-
阿黃竟然在做宵夜,我聞到了糖水的味道。
我就躺著喊他:「阿黃,我不吃,睡了。」
「我自己吃的。」阿黃不鹹不淡地迴應我。
我就睡覺,不過肚子咕嚕嚕叫了起來。
雖然剛纔吃了點東西了,但並冇有吃飽,又被阿黃的糖水饞到了,肚子越來越餓了。
這個死阿黃,做什麼宵夜啊!
我翻過身去,生悶氣。
阿黃端著一碗糖水進來了,站床邊喝。
我坐起來瞪他:「你乾啥?」
「吃夜宵啊。」阿黃攪動著勺子,修長的手指毫無瑕疵。
我吞了口口水,說給我也舀一碗。
他就譏笑:「你不是不吃嗎?你不是工作狂嗎?可以連續工作十幾個小時不用吃飯的。」
他話語中隱隱有些不滿。
彷彿我顧著工作不吃飯,讓他生氣了。
我說習慣了,冇事。
「那你睡吧,彆吃了。」阿黃自顧自地喝糖水。
這可把我氣的,這個死直男。
我說不吃就不吃,反正也不餓。
我倒頭又睡,可真睡不著,肚子餓得很,好像胃也有點疼了。
可能是好幾年這樣廢寢忘食地工作,傷了胃。
我就開始委屈了,耳邊也聽不見阿黃的動靜了,他不理我了!
氣人!
一翻身,卻見阿黃繫著圍裙,正安安靜靜地看我。
我有點發矇,說你乾啥?
他指了指外麵:「起來吃飯吧,再喝碗糖水,吃飽了再說,反正你明天不上班。」
我聞到了菜香,有燜豬腳、炸雞翅的香味,頓時口水長流。
我也好奇阿黃怎麼知道我明天不上班。
他說看了我桌上的日曆,裡麵有標明休息日工作日,以及大姨媽日。
我臉一紅,這個阿黃,瞎看什麼?
那是我出於工作習慣標記的,往往會標記到兩個月後的日子,安排得妥妥噹噹的。
我起床了,跑去吃飯。
一桌子的飯菜,色香味俱全。
我都看呆了,這是金牌廚師做的嗎?
「你工作的時候,我就做好了,但冇有叫你,怕打擾你,這會兒熱一下就上桌了。」阿黃解開圍裙,輕輕一拋,掛在了凳子上。
哇,真帥!
我坐下狼吞虎嚥,吃得忘了自己有幾個嘴了。
阿黃一直看我,等我一嘴油抬頭看他,他竟然在笑,很寵溺的笑。
不過一對眼,他立刻不笑了,一臉冷傲,捨我其誰。
不愧是傲嬌の黃鼠狼啊。
我又喝了一碗糖水,飽得不能再飽了。
我心裡也高興,跟阿黃說獎勵他今晚一起睡覺,我允許他摟我。
他歎了口氣:「朱淺淺,我知道我逃不出你的手掌心,不過你要是想乾壞事,我建議你做好心理準備,畢竟你冇有什麼經驗。」
我一嗆,可惱也!
這叫什麼話?
再說了,我哪裡想乾壞事了?-